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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幾天頭好暈,左手痠麻也一個多月了。
想去看醫生,就必須先去家醫辦公室排隊請家醫開單。
再拿家醫的單據去醫院掛號,這一掛就不知何年何月。
看到專科醫生好像漫長又麻煩,只好繼續忍痛下去。
前幾天跟中國友人談到此事,她說她左手也酸痛三個月了。
後來中國的醫生跟她確認是頸椎出問題,只要多做頸部伸展運動會有改善。
多做運動有益無害,做了兩天後頭暈消失了,左手痠痛也好似減輕不少。
身體的不適,多少影響了我最近的情緒。
早上一直下大雨,實在不想出門。
可是星期六我們“必須”到婆家,就為了餵婆婆吃一顆藥。
"餵藥著事情一人做就好,何必要兩人"。我心裡這樣想著。
婆婆的世界除了吃睡及看電視,她幾乎不會跟我們溝通。
偶爾她就睜大著眼凝視著馬可或是我。
那是一雙沒有靈魂的眼睛。
之前的生氣慈愛婆婆不知在哪裡神遊了。
最後我還是被陳馬可拜託出門,我無力的拿起眉筆補些眉毛。
走到光線下,鏡子裡的我,雙眉竟是紅色的。
原來我拿了唇線筆畫了眉毛。😑
等要出門時,馬可問我為何還不換衣服。
「這就是我的外出服啊~」我懶懶地說。
我上半身是大學帽T,下半身是運動棉褲,那種腳踝的褲腳有鬆緊帶的款式。腳則穿著夾腳拖鞋。
這種家居打扮,別說在義大利穿出門,在台灣我都不會這樣打扮出門的。
馬可一直勸我要換上正式一點的衣服才能出門。
「這樣有不好嗎? 比妳家的控制狂好看多了啊! 那你怎從不叫她換衣服呢~」 我說。
講到馬可大姊穿衣品味,只有悽慘可言。
陳馬可他無言以對,只好遷就老婆大人。
坐上車,往婆家的路上,看著滴滴雨珠迷濛的車窗……
突然好懷念中風前的婆婆。
然後,我有了一絲絲的罪惡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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